2018年,特朗普上任總統后,采取貿易關稅保護措施,對中國實施貿易戰,那一輪打壓盡管我們承受較大壓力,但還好,因為一些提前簽訂的訂單就合同已經履約,所以我們2018年-2020年來看,還出現了貿易順差,主要是特朗普在打貿易戰時,很多企提前簽署的合約,使得我國貿易順差猛增。
問題是在經過疫情,全球經濟下滑后,如果特朗普再來一輪貿易打壓,對我們實施關稅限制,屆時我們的壓力就比較重了。
所以,中國馬上藥采取措施刺激消費、提振內需,這是接下來需要加強的一個基本國策。
另外,特朗普說要制造業回流,一旦按照他的意愿實施,也就是說我們的外資撤出力度可能會更強。
中國經濟在外資撤出后,如何尋求進口替代,不斷進行科技創新,并購重組來提振我們國內生產力,提高GDP成長空間不但要有政策扶持,還得有資金注入,所以未來并購重組、科技創新,這些都是國內經濟發展中將浮出水面,變成很多投資人要挖掘的重要投資方向。
特朗普的口號是“強大美國”,而哈里斯代表的是美聯儲利益集團,是“強大美元”的。所以不管是“強大美元”還是“強大美國”,對于中國發展都會實施打壓。
眾所周知,“強大美元”過去的兩年多時間,美元加息已經使我們承受了匯率壓力,這次特朗普重新上臺后,如果采取適度降息,將使得人民幣得到一定緩沖,匯率市場壓力減小。
但如果在強大美國基礎上,美元不斷升值,人民幣將會再次面臨被動貶值。
今天,人民幣匯率波動比較大,已經到了7.2,調整速度比較快。盡管我們采取了很多維穩人民幣匯率的政策,但在流動性注入情況下,如果美元不斷升值,美股市場不斷提振的話,資本的壓力對于中國來講,也需要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去承受。
大家可能會說,面對這么多資本壓力,甚至制造業回流美國,我們到底怎么辦?我覺得今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有句說說在我心里了,他說:“未來一個國家的發展,科技不一定是第一生產力,而制度是第一生產力”。
我覺得這個觀點非常正確,中國1949年建國至今,我們實行的是社會主義制度,而且最近人大會議再次強調以人民為中心,所以我們制度先進性如果在未來社會發展中體現得淋漓盡致,我們和美西方傳統資本對抗時,實際上是有一定優勢的。
維穩是當下的重中之重。我們說只要能穩住,然后以時間換空間,制度的優越性會在時間長河中,為中國古老的國家帶來更多好運。
所以美元強大也好,美國強大也好,這只是他們競選的口號,如果他們因制度落后而引發極端政治社會分裂,恰恰給了中國機會。
人民幣匯率波動有時是被動的,但我們政策的主動性和制度先進性,能使我們在未來發展中從風險中找到機遇,從發展中戰勝挑戰。
所以我對A股在大環境變化過程中尋求突破和發展充滿著樂觀期待。